不应该啊,吃药的话,应该是可以调理的,不至于成了多年的老毛病。
见叶浅浅皱着眉头,半天没说话,谢欢语苦笑一声,“不用太在意,连闫大夫都看不好,你初学医术怎么能看好呢,我主要是喊你进来说说话。”
“闫大夫?济世堂闫世增?”
叶浅浅瞬间警惕。
这可不是个好东西,她都形成防备习惯了。
“正是他。”
“夫人可否让我瞧瞧你喝的药方?”
谢欢语示意,丫鬟找出药方递过来。
叶浅浅看了看,确实是用于崩中漏下,出血时间长的方子,没什么问题。
但喝了这么久,没起作用,那就是问题。
“夫人,你和大人同房时会难受吗?”
谢欢语一愣。
说实话,她虽然喊了叶浅浅进来,却真没把她当做一个正经大夫看。
此刻见她毫不忌讳的问出这个,还有点尴尬。
“难受的,很难受。”
他们已经很久不同房了,她想起来就怕。
叶浅浅怀疑她生产时造成了子宫内膜异位。
她拿出炭笔在方子后面又加了两味药,紫草,蜀羊泉。
“夫人,再抓药时加上这两味试试。”
“多谢。”谢欢语没什么精神,但还是像朋友一般笑问:“你这次来衙门是为了何事?”
“买了一座山头,打算种植苹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