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苏墨阳已经意识到不对,眼神变得犀利,“怎么了,可是有什么问题?”
叶浅浅将丁氏的话跟他说了。
若是在现代,喝酒者同罪,这原本就是苏文山的错,就算没有下药这回事,苏文山难道不该愧疚自责吗?竟然还有脸把罪压到婆婆身上。
“现在,就是不知道,苏文山下的到底是什么药,若是迷药一类,怕是也查不出来,还有,他为什么要对自己的亲兄弟下药,这些年也没见他对你们不利。”
苏墨阳震惊过后,眼里渐渐弥漫上狠厉。
“是不是他害爹,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“怎么试?”
“修坟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第二天一早,夫妻两人一块儿进城,田不缺赶着马车抱怨,说叶浅浅这几天都没坐马车,婶婶说拿那么多钱心里亏。
问能不能晚上在作坊守夜,因为陆叔有一次外出夜诊,就喊了他去住了一晚。
他觉得在作坊睡的香极了,有那么多可爱的小动物陪着他。
“当然可以,以后那边下了工,你就过去,可要看好了,门一锁,外人不得再进入。”
“好!我,一定,好好,看!”
田不缺又得了新差事,还是十分重要的差事,别提多高兴了。
想当初,苏墨阳连田不缺的醋都吃,想想就觉得自己狭隘。
他娘子胸襟坦荡,比男人还大气,那么想她,是对她的羞辱。
送苏墨阳去了书院,叶浅浅就去了铺子,忙活到近巳时,才和二丫换了衣服,装扮一下去赴宴。
县令夫人很会挑地方,地点就是选在鸿来酒楼。
她们下马车的时候,正碰上同来赴宴的风惜语,还有来送她的风少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