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”夏席月放下医书,“我现在也懒得动。”
如今吃药已经是轻车熟路了,夏席月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下药。
胃部顿时一阵翻涌,白芷眼疾手快又端来蜜饯。
夏席月一连拿了两颗含进去,很快好受很多。
白芷松了一口气道:“陛下叮嘱我要看着主子喝药,好在主子喝药都自觉得很。”
只是这样,反而叫人心疼。
夏席月淡淡笑道:“没事,良药苦口利于病。”
这话从前她总是对病人说,如今也轮到自己了。
只是回到西陵,战泓景便要忙于朝事,不再是东顺那个日日粘着她的驸马了。
夏席月还真有些不习惯起来。
等到战泓景晚上忙完回来时,夏席月已经用完饭,早早上了榻。
战泓景踱步上前道:“睡了吗?”
夏席月半撑起身子靠在床头,侧眸过来道:“忙完了?”
“嗯,”战泓景一边脱下身上八爪龙袍,一边道:“今日朝堂上奏,北方连日未降雨,说观星台预测天气不准,让我处罚。”
夏席月挑了挑眉道:“那你怎么说?”
战泓景换了身衣服,坐到床边,先是低头亲了她一口,才道:“处罚靠后,我让观星台先准确预测出什么时候能降雨,若是不行,还要另想它法。”
夏席月若有所思点点头。
这在上辈子,天气预报也有不准的时候,还真不好说。
“辛苦一天了,我让人给你倒水,你先去洗个澡。”
“好。”战泓景凝着她道:“今日怎么样?”
“没有什么不舒服的,挺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