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一番话,让蔺晚年对这个村子留了个心眼子。
“你能问帮我问巫夜桑,他有认识一个叫卜听雪的人吗?”
“可以。”
蔺晚年花钱找护工照料蔺息染,自己和巫夜桑回家睡大床。
属于两个人屋子添置了不少衣物,都是成双成对的。
阳台外面种的种子已经张开,一片片耳朵状的叶子开得正欢。
卧室里,两人正躺在床上。
蔺晚年随口一提:“你老家人都是养蛊的吗?”
正玩着蔺晚年手指的巫夜桑抬起头:“嗯,他们靠养蛊为生,我也一样。”
“你父亲在那个村子里处于什么地位?”
“村长,他原来是其他地方的,但是给这个村子带了蛊,全村兴起了养蛊,于是他顺理成章的当上了村长。”巫夜桑说。
蔺晚年听着他这话,他懂了,全村靠着养蛊技术发大财。
这真的是人有多大胆,地有多大产。
如此逆天的三观下,巫夜桑竟然还能正常读大学,不幸中的万幸。
巫夜桑紧张看着蔺晚年,叫唤着:“年年,这样的我,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?”
“我喜欢你内在的灵魂。”
蔺晚年回他一句。
巫夜桑没有多高兴,而是进一步贬低自己:“可是我的灵魂已经快要接近于腐烂。”
他刚说着,躺在一旁的人伸出手摸上他的心脏口,在他的注视下,对方说道。
“洗洗还可以用就行。”
巫夜桑眼睛发光,心脏狂跳看着面前的人,他感觉到自己的整个人整个灵魂都被对方牢牢地控制住了。
安抚好桑桑,蔺晚年开始问起其他事情:“你有认识姓卜的人吗?”
“卜?”
巫夜桑听到这个姓,眼神明显错乱了会儿:“我母亲就是姓卜。”
“就只有你母亲?”
“对,就我那父母是从外地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