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
主簿不说话了,眼神都有些躲闪。
方不悔淡淡瞥了他一眼,眸光清冷。
其实,底下那些人背着他干的勾当,他是全部都知晓的,但他懒得管,因为他管了也没用。
且不说他这个县令最多也就干个一年左右,之后就会离开,就算他要长久地做下去,他也不可能和底下的人变成仇敌的关系,否则他在此地会寸步难行。
如何能巧妙的和手下达成一种互相合作又互不侵扰的默契,这才是做官的,穷极一生要修炼的官场之道。
“大人,秦少求见。”
这时随从忽然进来报告,方不悔淡淡一笑:“早料到他要来,让他进来吧。”
下一刻,秦云便迈步走了进来。
“草民秦云,拜见大人。”
方不悔放下手上案卷,眼神怜悯看向神色明显有些疲惫的秦云:“你来,可是为了你的奴仆王眷云?”
“正是!”
“你有什么话说?”
秦云立即道:“大人,王叔是冤枉的,他不可能打人,尤其不可能主动打人,再说了,他一个老头子,怎么可能把人打得头破血流,这分明就是诬陷!”
方不悔静静听着秦云的陈述,十分耐心,直到等他说完才开口:“你说这些话,可有证据?”
“证据。。。。。。我会去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