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母没办法,要求大师日夜为裴耀催眠,后来终于有了点效果,裴耀的生活回归了正常,可惜好景不长,在某一个夜晚,裴耀又逃跑了。
他留下一张纸条:忘不掉,不想忘。
没有人知道裴耀去了哪。
至于温旭岩,他一反常态开始跟着父母从政,办理了转学手续。
还有监狱里的陈婉如母女。。。。。
有人打好了招呼,谢时鸢曾遭遇过什么,谢时鸢承受了多少年的痛苦,她们就要千倍万倍的承受,年复一年,日复一日。。。。
陈婉如在一次斗殴中,瞎了两只眼睛,徒手抠掉她眼珠子的人是一个妓女。
妓女已经疯了,自称是谢时鸢的亲生母亲,叫骂谢时鸢不孝把她送进监狱。
风言风语传了出去,妓女就从监牢消失了。
郊区多了一座笼子,妓女躺在里面,就像她曾经做过的那般,她在千倍万倍的承受谢时鸢经历过的,她老骂人,所以她的嘴巴被订书针缝住了,舌头也没了,再后来,全身伤痕累累,皮肤溃烂流脓,蛆虫爬满了她的身体。
她饿极了,没有食物,只能吃虫子。
她想死死不了。
她的余生都要偿还罪孽,她会在笼子里长命百岁。
这其中有白嘉述的手笔,也有谢庭柯的手笔,这是他们不约而同的默契。
而谢武德。。。。。染上了艾滋,在滥用药物的情况下,早已全身溃烂,生不如死,因为没钱在外欠了高利贷,天天被人追债,还不起钱就拿手脚还。
在监狱里的谢媛媛听闻这些事,因为惊吓过度,发生了意外,半张脸被尖锐的栏杆刺穿,她承受不了毁容的打击,也疯了。
看起来,恶有恶报。
但是,靠着拼了命挣来的公平,过了几十年才得到的公平,真的是公平吗?
白嘉述不想深究答案了。。。。。
他再一次踏上了旅途。
冥冥之中,仿佛有人告诉他,只要找到那个山洞。。。。就有希望。
春去冬来,年复一年,又是新年。
白嘉述来到了一个边境小镇。
鹅毛一样的大雪,落在连绵起伏的雪山上。
湛蓝的湖泊镶在雪原之中,澄明如镜,仿佛一枚蓝宝石。
小镇是旅游胜地,每逢节假日,游客络绎不绝。
白嘉述要找的山洞在附近,他必须翻过垭口,才能看到山洞的真容,才能确定是否和梦中的场景相似。
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,系上了一条白色围巾,身高腿长,姿容如玉,仿佛出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