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可以忍受。
“啧。。。。。。”周宗政长舒了一口气,又想到了那些事,不过是一句祝福罢了。
“当年把这块玉佩当了,因为没钱了。”他道。
谢时鸢相信这个理由。
从周宗政对谢庭柯的态度就看得出,他肯定没谢庭柯过得好,至少他遇不到像谢老太太这样护着他的人。
“我居然也会有没钱的日子。。。。。”说起来,周宗政都不敢置信,“母亲死后,我的生活从天堂跌入了地狱,父亲美其名曰锻炼我,除了学费,他不给我多余的一分钱,我长大了想参与公司的业务,我就要自寻出路,筹得资金。”
“但我的弟弟们,却能得到他无条件的赞助。”
“所以我只能当了这块玉佩,换取一笔启动资金。”
“后来呢?”谢时鸢问。
周宗政冷嗤笑,“后来成功了,成功的人又怎么愿意回看身后那一路的艰辛呢,这块玉佩承载了我母亲的逝世,承载了她对我的嘱托,同时也承载了我父亲对我的抹杀。”
“我也有和你一样,不愿意提及的过往。”
“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和我同病相怜。”谢时鸢托腮。
“我为什么要和你同病相怜?”周宗政冷笑,“求同存异么,寻找共同点,引起共鸣。”
“我的经历是唯一的,独有的,那些过往塑造了我,没有人可以复制我的历程,我是成功的。”
谢时鸢点头,他确实很成功,步步为营,抢占先机,白嘉述,谢庭柯,就连谢老太太那么精明的人都被他利用了个遍。
还有现在的白家。。。。。
周宗政在全球建了那么多研究所,他清楚白嘉述身上的病情该怎么医治,他最初大可拿帮白嘉述治病的要求,去换取白嘉述手里的东西。
但他没有。
他总是很自信的,游刃有余的等待着机会出现。
她就是他等到的机会。
“你想成为这个世界上,最有权势的人。”谢时鸢那双像狐狸一样的眼睛,微微弯了起来,“你铲除了所有的竞争对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