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宗政无论如何都会帮他抢到手。
可怜见的,谢时鸢手中仅剩的财富,就这么被抢走。
“那个畜生,她疯了不成!母亲见她可怜,好心赠予她股份,转头就交给外人!胳膊肘往外拐的贱东西!”谢武德跳了出来,简直快疯了。
“该死的孽障,关键时候玩消失!她到底是躲在哪个角落藏起来了!”
话音落地,谢武德面色一变,便往谢老太太身后躲了躲,差点忘了这是葬礼,不是谢家。
如今的谢时鸢,可不是他想骂就骂的对象了。
这话一出,他立马感受到了来自谢庭柯的怒意。
年轻的男人,无需掩饰心中的厌恶,无需再把他视作长辈。
谢庭柯只想守护心中的小女孩。
不是他的东西,他会还给谢时鸢的。
但他犯不着和谢家人解释。
谢庭柯只看着周宗政,冰冷无情的眼神示意着男人尽快放了谢时鸢。
周宗政环视场内一圈。
灵堂里,忽然少了几道身影,若不是仔细观察,很难让人发现一干周家叔伯中,突然有几个面生的身影消失了。
葬礼继续进行。
灵堂外,风雨大作。
倾盆大雨,接踵而至。
气氛,肃穆而肃杀。
犹如一根紧绷着的弦,只待最后一刻,一触即发。
就在这时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巨响,瞬间吸引了所有宾客的注意力。
像是爆炸声!
浓烟四溢,火警刺耳的警报声,立刻响彻。
谢庭柯顾不得其他,赶紧跑了出去,唯恐是谢时鸢出了事。
周宗政的目光,忽而往楼上睨了眼。
谢时鸢的身影,早已不见,连同跟在她身边的几名保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