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子,我就说嘉述好端端的为什么养病,只怕养病是假,他被狐狸精迷了眼才是真!那可是白家的真金白银,他哪来的资格擅作主张转给谢时鸢!?谢时鸢算什么东西,她居然敢接受!一个水性杨花的小狐狸精!”
靠近病房,声音越来越大,这笃定嚣张的声音比起以往还多了几分自信。
这是肯定了白嘉述会死,所以无所畏惧了。
这嚣张的大嗓门,不用奇怪,那一定是白二夫人。
如今用耀武扬威来形容她都不为过。
“老爷子,嘉述就在这个病房,他要真像嘴上说的那样,病的那么严重,怎么会不告诉你!我看他就是装病,就为了躲避集团的事务,在私底下偷偷转移财产!谢时鸢哪有资格继承嘉述的资产!”
“嘉述能有今天的成就,全仰仗您的帮助!他怎么能做这种事!他哪来的资格随意处置这笔庞大的资金!”
换作以前,或许话里话外还会有所顾忌,但现在……白二夫人当真无所顾忌。
也许,笃定了白嘉述会死,又笃定了把白老爷子搬出来,就能继承白嘉述的一切,她俨然把白嘉述的所有物看做了自己的。
这大嗓门……
肖秘书听着来气。
他愤愤不平的想开门理论,却见白嘉述摇了摇头,“算了。”
“二夫人又在胡说八道,她明明知道您身体不好,偷偷找医生要了您的体检报告!她又在老爷子面前胡说八道!”
“老爷子近些年和您离心,不是二夫人在中间反复跳横吗!她就是盼着您出事!明知道您身体不好,还在老爷子跟前说您装病!她真是越来越过分了,因为笃定您病情严重!就故意来刺激您!”
这便是要庆幸白嘉述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,已经在做财产转移了,想把这些东西给谢时鸢。
也是白二夫人发现了不对,所以这般跳脚。
谢时鸢和白二夫人对比起来,还是白二夫人更讨厌。
与其让这些垃圾人捡了便宜,不如全部转给谢时鸢!
“老爷子,您看看嘉述,明知道您是他爷爷来探病,还派这么多人拦着您!”
白二夫人嚣张的声音再度传来,夹杂着一股恼羞成怒,迫不及待。
好像在担心什么,害怕什么。
唯恐白嘉述的财产转移了,她一无所获。
当真恶心人。
肖秘书被恶心的不轻,还好外面有保镖拦着,不然白二夫人当着他的面讲这种话,他怕会忍不住抽对方一个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