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天她要么禁食不吃,要么一口气将吃下的食物吐的一干二净,要么就是应付了事地随便吃几口。
如今她胃口大开,顾砚辞心情大好:“有胃口尽量多吃点,将之前的亏空补上。反正明天不做电疗,想吃你就吃个够。”
他取来几大盘食物,荤菜、素菜、面食、饮料皆有。
不消半小时,顾砚辞觉察到:咦,不太对。
按林浅平时的食量,她先前吃下的食物,差不多已吃到七分饱。
他新取来的食物,她又吃下一盘西瓜、一碟黑胡椒意面、两片炭烤三文鱼、一份战斧牛排、一瓶椰汁、一大盘由北极甜虾、红魔虾、阿根廷红虾、牡丹虾组合成的海虾拼盘。
吃了这么多她还没吃饱,正拿着小勺,一勺接一勺的吃着蜜汁烤红薯。
“喂,”顾砚辞半是困惑半是不解地问,“你有那么饿吗?”
林浅放下小勺子,不明所以地问:“怎么了?我吃相很难看,像饿了三年的叫花子吗?”
“不是,”顾砚辞点拨她,“你今晚吃得挺多,比平日里多几倍。我不在乎你多吃,也不在乎你几口吃胖,我担心你消化不了。”
像是被他点醒,林浅蓦然间觉得,肚子撑得慌。
刚刚,她吃东西的时候,思绪游离走神,双手无意识的往嘴里塞东西,嘴巴机械咀嚼,喉咙机械下咽,不知不觉间吃下一大堆。
她看着餐桌上残留着渣滓和汤汁的空盘子,问道:“我吃了多少?”
顾砚辞大致说出她吃下的食物,尚未说完,林浅突然间冲向洗手间。
她呕出几口食物,再也吐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