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绿灯间隙,顾砚辞抬手勾住林浅那精致妩媚的小下颔,神色言笑晏晏的逗她,“开心点,笑一个,这愁眉苦脸的形象影响市容,当心城管叔叔找上你。”
“我笑你二大爷的笑!”林浅推开他勾着她下颔的手指,冷不丁的喊出一句,“不离婚,就丧偶!”
顾砚辞心领神会,嘴角一勾,半正经不正经地问:“你要谋杀亲夫?怎么个谋杀法?”
林浅不答,拿起手机打开快音,拇指飞快按压音量键,调高音量。
下一秒,顾砚辞听到她手机里传出的响亮旁白声:世界上最毒的毒药大盘点,第一名,钋,钋的毒性约为氰化钾的二十五万倍。零点一克钋足以杀死千万人,只需三克,可杀死世上八十亿人。。。。。。
最毒莫过林浅心,听着“钋”的详细说明,她眼眸含笑盯着顾砚辞,语出惊人地问:“你说过的,我想要,你就给。我要你给我表演一个钋中毒,你表不表演?”
顾砚辞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坐在车子里打情骂俏的两个人,谁都没听到,路边的垃圾桶里,传出微弱狗吠声。
更是联想不到,那狗吠声,与他俩有着千丝万缕的牵扯。
。。。。。。
来到公司,顾砚辞无视林浅一个劲的反抗,强制性将她带到办公室里。
一进屋,顾砚辞闭锁房门,指了指实木茶几后方的真皮沙发,“去那坐着,规规矩矩的呆在那,哪都不许去。”
“我不!”林浅握着冷冰冰的镀金门把手,左扭右扭,试图打开门锁,“放了我,我不想待在这,我要回家。”
顾砚辞懂得,她说的“家”,指位于云岭的家。
“乖,”顾砚辞一根接一根的掰开林浅握着金属门把手的右手,像老父亲哄调皮闺女似的哄她,“等我忙完手头的工作,我俩一起回去。有坏蛋盯着你呢,你必须待在老公身边,方便老公保护你。”
林浅踢了他一脚,嘴里翻来覆去骂他混蛋坏蛋。
顾砚辞由着她乱骂,待她骂的口干舌燥时,他及时递上温度正好的热饮,“来,喝点水,润润嗓子,喝完继续骂。”
林浅剜了他一眼,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休息室。
以为她进休息室是卧床休息,顾砚辞静下心来伏案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