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喊了几声,蟋蟀一声不吭。
“可算是老实了!”鹿菀打了个哈欠,拉着林浅回屋。
安静不过三秒钟,她们一进屋,蟋蟀复又高声鸣叫,那尖锐声响,犹如铁锯在两人的耳膜里来回切割,折磨她俩的耳朵,更折磨她俩的中枢神经。
鹿菀崩溃:“要命啊!世界上怎么会有蟋蟀这么讨厌的生物啊!我宣布,苍蝇蚊子蟑螂臭虫靠边站,蟋蟀才是一等一讨厌!”
她返回露台寻找蟋蟀,好嘛,历史重演,一靠近,蟋蟀悄无声息。她一走,蟋蟀大喊大叫。
鹿菀火冒三丈,接连摔碎好几个花盆。
蟋蟀不在花盆里,不知道躲在哪里。鹿菀一转身,叽叽叽叽鸣叫声再一次响彻云霄。
鹿菀抱头,仰天大喊:“我的天哪!我要疯了!”
林浅倒是淡定,“惹不起我们躲得起,咱们去楼下的次卧睡觉。”
事实证明,换地方没用。
她们换到次卧,依旧能听到不绝于耳的鸣叫声,声音之清晰,仿佛近在耳畔。
从次卧换到书房再换到客厅,不管在哪里,总能听到蟋蟀鸣叫声。
即便是戴上海绵耳塞,鸣叫声依旧是清晰可闻。
无可奈何之下,两人决定离开民宿,去酒店或者宾馆住宿。
鹿菀咬牙:“明天,我一定买上几大瓶杀虫剂回来,在屋子外面喷个遍。”
因云岭是旅游城市,来此地旅游的游客众多,附近的酒店或者宾馆已然满员,就没有一个空房间。
只有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,尚有空余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