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无事发生,她什么都没说。
合着要她奴颜媚骨的讨好顾瑾瑜,才算好好相处?
“我说,”林浅下意识的自证清白,“我一没打她,二没骂她,就说了一句,我和你无话可说。你信吗?”
顾砚辞自是不信,非但不信,他还认定林浅将他当三岁小孩骗,“鬼扯,你没说那些妹妹爱慕哥哥的混账话,她怎会委屈成那个样子。”
“对啊,我就是没说。”林浅指了指顾瑾瑜坐过的藤椅,“从她进门到出门的一个多小时里,她坐在那里发呆,我坐在这里打游戏,我和她,一句话没说。”
在不信自己的人面前,解释等于掩饰,掩饰等于编故事。
顾砚辞单手搭在沙发靠背上,眼底乍现讥诮,“林浅,我不是没脑子的糊涂虫,你的谎话骗不过我。根据她的表现,我分析。”
他慢条斯理,自认为有理有据的说出一连串分析,“你PUA她,给她灌输我是你丈夫,任何人不可染指我,亲妹妹也要和我保持距离的思想。她再接近我,她就是不知廉耻的第三者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滔滔不绝的分析个没完,林浅默默倾听,不辩解,不反驳。
放在以前,顾砚辞冤枉自己,偏袒顾瑾瑜,她会心痛难受。
现在,她情愿顾砚辞多多偏袒顾瑾瑜。
她要取证呢,取“夫妻感情破裂”的确凿证据。
待顾砚辞分析完闭嘴,林浅扬了扬眼睫毛问:“说完了?”
顾砚辞握住她手臂,反问她:“我说的对不对?”
林浅摆出破罐子破摔态度,应阳怪气地说:“你对,你句句都对,你智商卓绝,聪明透顶,你所说,完全符合事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