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林浅促狭眨眼,“你说的,从今儿起,劳烦你化身我的贴身丫鬟,悉心伺候我。”
顾砚辞下车,挡住林浅去路,他低沉磁性嗓音,溢出菲薄唇瓣,化作深情款款呼唤:“浅浅!”
乍见顾砚辞身穿灰马甲,白衬衣,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,英挺若芝兰玉树的帅气身影。林浅脸上的笑容,分秒间烟消云散。
“你来干嘛?”林浅说出当前时间,嗓音冷淡清疏,“晚上十点半,民政局早已下班,领不了离婚证,要领证,明天再去。”
她直言不讳说离婚,鹿菀瞳孔地震,“不是,我没听错吧,你俩要离婚!你俩不是国民CP吗?他不是宠妻狂魔吗?”
林浅快人快语,简单解释:“所谓国民CP和宠妻狂魔,炒作而已。我和他确实要离婚,协议书已签好,离正式离婚,就差一张离婚证。”
鹿菀傻眼,她看看林浅,再看看顾砚辞,寻思一会,不分青红皂白指责顾砚辞,“绝对,肯定,一定是你的责任,我家宝那么好的脾性,被你气到闹离婚,你没少欺负她吧。狗男人,她没爹没妈有我撑腰,看我榨干你,让你丫的净身出户。”
顾砚辞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鹿菀义愤填膺,咬牙切齿说:“净了身,再出户。”
顾砚辞再度无语,他轻咳一声,温柔诱哄:“浅浅,别闹了,跟我回家,有话好好说。”
他态度温和而诚恳,鹿菀以为,他和林浅只是闹了些寻常矛盾。
鹿菀知趣放手,笑嘻嘻说:“我不打扰你俩,我先走一步,回见啊。”
鹿菀离开,林浅彻底垮脸,“顾砚辞,你特意找到我,想干嘛呢?”
“照顾你,”顾砚辞眸光下垂,盯着她包裹白纱布的右手臂,幽深眼底划过痛彻心扉的疼惜,“你受了伤行动不便,正需要我事无巨细的照顾你。”
林浅退后两步,谢绝说:“你的好意,我消受不起。”
她想说:你的好妹妹,不许你照顾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