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珩已看到热搜,听完顾砚辞吩咐,他迟疑着说:“林小姐,她都。。。。。。那样了,你还护着她?”
顾砚辞面色不虞,嗤笑一声冷斥,“不想按我指令行事,你穿上清洁工衣服,去洗手间洗厕所。”
许珩:“好吧好吧,我按你吩咐做事。”
挂断电话,顾砚辞又马不停蹄联系林浅。
电话拨通,顾砚辞心怀担忧问,“浅浅,你还好吧?”
“不好,”林浅在电话那端,时断时续低语,“特么的,我招谁惹谁了,刚出商场,有个代入感。。。。。。极强的疯男人,砍了我一刀。。。。。。”
顾砚辞如遭雷击,失声喊:“你说真的?”
林浅发来照片,她躺在床上,看不见头脸,只能看见伤口深可见骨的右胳膊。
顾砚辞正想点开照片,林浅又发来一段文字:#医生说,没有直系亲属签字,他们不敢做手术。耽误最佳救治时间的话,我的右手保不住。呜呜呜,你离我那么远,一时半会过不来,命中注定,我要残疾。#
“你离我那么远”几个字,灼痛顾砚辞眼眸。
他手指颤抖着打字,既是安慰林浅,更是安慰自己,#别怕,坚持住,我马上就到。没事的,有我在,你的右手保得住。#
打完字,顾砚辞急匆匆走进病房。
他看了看躺在病床上安然熟睡女孩儿,走向隔壁陪护室,言简意赅交代,“看样子,她情绪已经稳定。你陪着她,浅浅出事了,等着我救她。”
不等屋里人表态,他转身就走。
没走几步,屋里人叫住他,“你走了,她醒了之后见不到你,又要歇斯底里大发作。我建议你留在这,将你老婆从江洲接回榕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