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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佑廷忽的想到了今晚的事情,怕是今天和潘姥爷子谈的那些话成了她睡觉前的心结,导致她带着这些心事入睡。
很容易就变成了噩梦。
知知。。。。。。你当初。。。。。。到底发生了什么,你为什么会这么害怕?
“知知,知知!你醒醒!你醒醒!”
云知烟被大声叫了几句,这才从梦魇中解脱。
她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,都快落到自己眼睛里,好不舒服,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。
她抓着傅佑廷的手:“。。。。。。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知知,你做噩梦了!”傅佑廷告诉她。
云知烟呼出一口气:“是吗?”
“睡吧,别怕,别想那些事情了,好好睡觉。”傅佑廷叮嘱她:“不然,你明天起来工作没有精神。。。。。。”
云知烟看了他一眼,这才慢慢躺了下来。
其实在他们折腾了大概十多分钟后,醒来后能再睡得时间就少之又少了。
还没等他们怎么休息,外面就有人已经有了起床的动静,紧接着就是一阵阵的窸窸窣窣的洗漱说话声,越来越密。
太阳高照,她也是彻底睡不着了,起来洗漱。
大家今天从境外借了几匹骆驼,这次防止他们重演上一次的悲剧,云知烟希望他们在自己身上喷点酒精,酒精味其实越重越好,那东西,随时随地可能就从沙子底下钻出来了,防不胜防。
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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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个女生一听说自己刚喷完香水还得喷酒精,就不乐意了:“云小姐,非得喷吗?”
“为了你们的安全。”
“你说的也太邪乎了吧?这沙漠底下能有什么?我看就是大惊小怪。”她拿着手中的酒精瓶,左看右看,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香水味,特别不愿意喷。
“你要是不喷也行,我不阻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