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观一生,有热血,有奋进,可唯独这形式,始终没能脱开。
哪怕是这次拜师,也是经过好大一番思想斗争。
豁达到底是什么?
可知礼才是君子之风!
柳元宗在思想禁锢中挣扎,到得最后,他身子一顿。
歪了,全歪了。
自己这副做派,和古时迂腐的秀才有什么区别?
知礼和豁达并不冲突,形式才是禁锢。
只有不拘形式,思想才没有禁锢,才能创造无限可能。
就像赵长生所说,《连山》看似如山连绵起伏,可其本质是对宇宙的推演。
偏执地看山是山,结果便是,几十年易学研究到了狗身上。
柳元宗并没有丧气,相反,他的眼睛越来越亮,智慧光芒闪耀。
朝闻道,夕死可矣!
没有将禁锢带进黄土,已经是他最大的幸事。
想通之后,柳元宗起身,恭敬地对着赵长生施了一礼。
可赵长生的眼睛都没有睁开。
柳元宗一怔,哑然失笑,接着他直起身,很是随意地抱抱拳。
那模样,看着像是不情愿,满是敷衍。
可出乎预料的是,赵长生浑身气势消散,并缓缓睁开眼。
招牌性笑容重新挂在脸上,向着柳元宗微微点头。
“还行,不算太笨~”
呃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