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是自那时起,他知道了赵长生的恐怖。
“师傅,我能不去吗?”张洋带着哭腔道。
马上和铝盆友结婚,眼看瓜熟蒂落,这要是把命搭上,彩礼钱就白花了啊~
“抓紧过来,否则你别想毕业!”
嘟嘟嘟!
张洋欲哭无泪。
碰上这么个倔师傅,真心没招!
当晚,秦浩然、胡耀山、两人聚在一起,嘀嘀咕咕。
秦浩然心有余悸地道。
“老胡,下午的马列课上,这些小崽子都浑身打摆子,却硬是不坐椅子,你说吓人不?”
胡耀山深以为然。
“上午就开始了,一个半小时,没坐一分钟。”
说着他压低声音道。
“这还没完呢,中午时分,这些学生去了健身房,动感单车骑的那叫一个6,车轴都蹬冒烟了…”
秦浩然眉头皱紧,扎完马步还能去蹬车,太邪性了吧!
却听胡耀山更低声地道。
“更离谱的是,放的不是动感音乐,而是…虎戏者,四肢距地…鹿戏者,引项反顾…”
秦浩然心中一凛。
这特么是《五禽戏》啊!
听这个能把单车蹬成那逼样,邪性到家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