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能感觉到,樊烟的亲吻,越渐往下,疯狂痴迷。
在恨与欲的边缘,鹿希砚快被折磨的疯了。
樊烟终于解开外袍罩住两人,松开了捂住鹿希砚眼睛的手。
在这无边的崖间,朦胧月光透过玄色衣袍,打翻了最深的情欲。
鹿希砚挣扎不得,屈辱咬紧了下唇。
随着樊烟动作的深入,鹿希砚眼底的泪,越聚越多。
渐渐滚落脸颊,却被樊烟一一舔舐干净。
鹿希砚含着泪,咬牙一字字吐出:“樊烟,我恨你!”
“那你就恨本王好了。”
樊烟面上毫不在意,心却被拉扯的生疼。
下一刻,在话落之后,樊烟沉入了她的身体……
鹿希砚不受控制的颤栗,娇喘,高温的身躯透着粉红。
樊烟顾忌着她的伤势,也不敢太过激烈。
克制又隐忍,徐徐图之。
早在破身的瞬间,鹿希砚就已经心如死灰。
她怎么也不会想到,有一天居然会跟樊烟,在荒郊野外有了夫妻之实。
还是以这种屈辱难堪的方式。
可偏偏,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,在樊烟的撩拨下,翻起一阵阵高潮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这一场强势的占有,终于结束。
鹿希砚早已昏睡了过去。
樊烟小心翼翼的搂紧了她,如获至宝。
他脸上带着满足的笑,他们已经做了夫妻,鹿希砚再也离不开他了。
恨他?
也好过不理他。
樊烟略微收拾了一下两人,穿戴好衣物。
他就从贴身的衣带中,掏出了一个小巧的信号弹。
这是摄政王府风雷骑特有的联系方式,不管什么情况,相隔最近的风雷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。
风雷骑作为樊烟手中最大的依仗,名不虚传。
不过半个时辰,樊烟和鹿希砚就被解救上崖。
樊烟横抱起鹿希砚,两人到了最近的客栈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