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经过一段时间以后,铃声一响或红灯一亮,狗就开始分泌唾液。
这样的实验,可以培养出狗的条件反射,完全不用经过思考的条件反射。
同理,用在人类身上也能得到一样的效果。
“是的。”银发的男人这么回答道。
波本所使用的手段,和巴普洛夫的狗实验是相同的。
“伊万做这个实验的时候,我也亲眼看到过,只是没想到……”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像是在回忆着什么。
“有一天会看到有人将伊万的实验用在艾托的身上……”他感慨道。
琴酒低敛着眉目,一言不发。
巴普洛夫的全名是——伊万·彼得洛维奇·巴普洛夫。
“艾维克利尔给我发消息说想要见您,他是您的亲人吗?还是您养大的孩子?”琴酒这么说道。
组织的这位BOSS,养大了很多人。
朗姆,贝尔摩德,琴酒,甚至是他们的上一辈或更上一辈。
琴酒的父亲在四十岁时和一名情人生下了琴酒,随后吃下了组织研发一款名为银色子弹的药物,想要永葆青春,继续为组织效力。
结果半成品的药物反而让他失去了生命。
但是当时对方也早以做好了会死亡的准备,才会和人生下孩子之后才选择服用药物。
而琴酒则被负责处理组织成员死后工作的人带回了组织。
在六岁时,被丢进了组织的学校,学习知识,打下基础。
每个月都要和同龄的同学经历一场一对一的比赛,没有胜负,只有生死。
不断的有人加入,有人死去。
这样的比赛持续到十六岁。
十六岁之后,他们就会离开组织的学校,被送往世界各地留学。
只要考核结束,成功活到十六岁就能顺利获得代号,成为核心成员。
六岁到十六岁,整整十年,每个月杀死一名同学,等到他们离开组织学校时,每个人手上起码有一百二十条人命。
没有人永远十六岁,但永远有人十六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