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忱呼吸声很重,哑声问他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谢忱。”鸦透知道面前的是谁,不然早闹了。
“那你知道咬是什么吗?”
鸦透不理解,他只是一遍遍催促。
谢忱一只手捂住脸,遮住快要滴出血的眼睛。
如果放在以前,谢忱说不定真的会胆大包天按照鸦透的想法做了。
但少年从始至终说得都是咬,而不是标记。
他并不清醒。
谢忱手缓缓下移,手停留在虎口位置,张嘴咬了下去。
血腥味和疼痛让谢忱终于清醒过来。
手上鲜血淋漓,谢忱努力不让自己这只手碰到少年,询问他抑制剂在哪里。
abo世界里,度过发热期和易感期,除了标记之外,也有大部分人会选择自己利用抑制剂扛过。特别是oga,不会轻易让一个alpha标记自己,因为标记之后他们会受alpha信息素的影响,变得更加娇气、患得患失,信息素还会伪造出一种他很喜欢alpha的假象。
谢忱找到抑制剂,在注射之前低头亲了亲少年。
“等明天,你清醒之后。”
他顿了顿,“如果还需要的话。”
……
抑制剂不是后作用很大的s+级抑制剂,对oga没有影响。
鸦透在注射完抑制剂之后就安静了。
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湿了,尤其是尾巴那儿,不知道是不是蹭上了洗漱台上的水,湿了一片。
白色的棉质贴身衣物湿透了,和刚刚那条完全不同,混杂着鸢尾根的香。
谢忱在外面时听过鸢尾的香其实更多来自于鸢尾根,鸢尾花其实并没有什么味道。
虽然abo世界设定不同,但联想到香水的解释,谢忱耳根开始发烫。
谢忱蹲在旁边,低声询问:“我可以带一件衣服走吗?”
鸦透注射完抑制剂之后很困,挣扎着睁开眼,但也只能睁开半条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