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看了眼吴仕,吕秋雅也问了一句:“他的水平怎么样?”
“嗯。。。。。。医术精湛,是位高人!”
“哦,这意思就是说,他能把我爷爷扎醒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这话让你说的,那叫针灸,什么叫扎醒?
有心想纠正一下这种说法,但吴仕张了张嘴,终究还是选择了放弃。
内行和外行解释,这纯粹是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算了,扎就扎吧。
吴仕两手一摊:“虽然这位贺大夫的水准很高,但很可惜的是,只凭他的话,想把你爷爷给弄醒,这基本没什么希望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原因现在不方便说,不过我可以给你一点提示。”
说话同时,吴仕朝自己的肺部指了指。
看到他的动作,吕秋雅沉默数秒,默默点了点头:“这样啊,我懂了。”
WTF?
我特么都没懂,你懂什么啦?
我随便乱指的。。。。。。
但是,这话吴仕也只能在心里想想,说是肯定不能说的。
没过多久,约莫十分钟过去后,忙出满头大汗的贺老头,将扎在吕奉天身上的毫针一根根收走,连埋下的皮内针也没留下。
“贺老,我爸他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