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弓轻抚白榆的后背。
他也许久未曾见过自己原本的样子,他也不觉得自己原本的模样多么动人。
只觉得太像母妃,有些失了男子气概。
可是他忐忑归忐忑,却也很想看看自己的王妃会不会喜欢,才这样迫不及待地按照那个小白脸戏子教的,敷上了画皮,等待他的恭王妃回来。
但是白榆的反应让谢玉弓有些害怕。
她别是不喜欢吧?
白榆僵硬地摇头,盯着谢玉弓双眸发直。
谢玉弓抬手作势去碰脸,又想起那个小白脸叮嘱不能碰,碰了会移位。
于是忍住放下手,看着白榆问:“这是我……本来的模样,你不喜欢吗?”
白榆摇头。
谢玉弓心道果然。
还是太像母妃,有失男子刚毅。
于是他再度抬手要去碰,白榆却“啪”地抓住了他手腕。
再次摇头道:“别,别动。”
“让我缓缓。”
“我……咳,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
明天还有一个番外加新故事一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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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懂啊,买个地摊花瓶,修复后竟然发现是商周产物的那种感觉!
发大发了。
这谁能顶得住。
而且白榆近距离看着谢玉弓,想起《白石郎曲》中的一句诗。
“我同我母妃肖像至极,”谢玉弓还是揣测不透白榆的反应,只好微微垂眼说:“他们都说有些过于阴柔。”
“谁说的!”
白榆立即道:“你分明是‘郎绝独艳,世无其二’!”
谢玉弓听到这一句,总算抬起眼,松口气的同时,也意识到白榆不是不喜欢,而是很喜欢,有些羞赧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哪有那么夸张。”
宫廷之中皇子都好看,各有各的好看,公主们更是个个姿容冶艳,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之中,谢玉弓并不认为自己有多么特殊。
可是白榆眼中的惊艳不假,他……他实在被夸得羞涩。
也开心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