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。
陆难的手掌修长有力,林与鹤一早就发现
过这件事,但等那大手捏着他光滑的大腿时,
他才真正体会到了这只手的力度。
紧箍着敏感的大腿。微糙的指腹在细嫩的大腿
内侧轻蹭着,稍稍-用力,就能换来明显的颤
时会合拢手指稍稍用力,便在那白皙敏感的皮
肤。上留下清晰的指印。林与鹤很快就被捏得双
腿酸软,刚刚才站稳的身子又开始难以支撑,
不得不伸手撑住池壁,才勉强站稳。
他不知道陆难要把腿根处的痕迹磨到多重
才会停止,但才只不过短短一两分钟,林与鹤
就几乎快要撑不住了。虚软的身体只能交由身
后的男人掌控,明明是因为对方才会变成这种
状态,却也只能无力地落入支配者怀中,更加
彻底地依赖着他。
林与鹤身上的衣物已经脱去了,陆难却还
有。那浸了水的柔软布料此时也成了折磨的
一部分,蹭在林与鹤身上,磨得他很是难受。
原本酒店的浴袍都是绸制的,光滑柔软,
并不会摩擦皮肤。但现在,林与鹤的身体却已
经被刺激到无比敏感,于是这布料的摩擦也被
放大了百倍,让他不堪其扰。
白皙光裸的背脊上落下了-点温热的触
感,紧绷突起的肩胛骨如振翅欲飞的蝴蝶,被
细细的啄吻着,染上了属于另-个人的红。
热量又开始慢慢汇聚,林与鹤急促地呼吸
着,已经被身体各处叠加的感观刺激到无暇思
考。他感觉到自己后腰被什么东西顶住了,触
感很硬,隔着--层布料,依旧有滚烫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