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天德腰杆挺直,郑重敬礼。
“哎,我先说好了,我没有被迫裹挟,也没有违心之话。”
“我平北重镇,是绝对跟着许总兵走的。”
“没有别的理由。”
“我薛家当年走错了路,能够避免满门抄斩,还能保存祖辈打下来的家业,这是许总兵给的。”
“别人我管不了。”
“这份恩德,若是为了前途而视而不见,那和异性家奴有何不同。”
“这是万万做不得。”
薛泰华沉声道。
“哈哈,有我们三家加上滇南重镇和青州府。”
“谁敢乱来。”
“我看谁敢乱来。”
熊鲲杀气腾腾道。
“熊总兵,那信件方面,要不要暂时取缔互通?”薛泰华沉吟道。
“不,让他们联络。”
“公道在人心。”
“大胜民智开化,军队反复三令五申境外作战是保家为民,若是这些意志都没有,我们还怎么打造出一支召之能战,战之能胜的军队。”
熊鲲一挥手,沉声道。
“我觉得完全视而不见,也没有必要。”
“可以让各军各部的教习,把此事挑明了,不要针对个人,只是对事不对人。”
“军心的培养,也是一次次怀疑和坚定之中进行磨砺的。”
“其实长远看,倒也并非是坏事。”
宋天德沉吟道。
“我看这个方法行。”
“此事上报给许总兵知晓。”
“另外关于我们刚刚那番话,就不必让许总兵知道了。”
“论迹不论言。”
“没必要张口表忠心,许总兵不在乎这些。”
熊鲲点了点头。
宋天德和薛泰华皆是点头。
很快大胜军队开始退兵,并对于占领区进行巩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