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手下也没有来得及换衣服,一身臭气的站在中间,“奴才。。。。。。奴才不知,奴才不敢打探主子的言行。”
哪怕刚才赵公子不救他们的命,他也不敢就这样出卖赵公子,毕竟自己的家小都在这里,如果赵公子将来想要报复,那他的家小只能任人宰割。
“刚才你的主子是怎么说你们的,难道你都忘了?这样的人,值得你包庇吗?”
孟知意字字珠玑,加重了语气问他。
“奴才真的不知道。”
那人摇摇头,然后就不再说什么了。
赵侍郎显然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,这个女人以为攀扯上这些狗奴才就能给他侄儿定罪,实在是太小看这些人了。
他们大部分人的家眷都在侍郎的手底下,想要拿捏还不是轻而易举?
他捻着胡须,嘴边的笑容十分笃定。
孟知意也想到了这个后果,不过她不肯罢休,她记得当时中毒最深的那个人,醒来之后看向赵公子的眼神非常怨怼,如果让他出来,说不定可以打破僵局。
她看着那个站在最后面的人,虽然他垂着头,但孟知意也能看出他脸上的挣扎。
他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说出实话。
孟知意跟外面看热闹的一个人使了个眼色,那人也是上官淮派来的,既能保证她的安危,又能在合适的时间做出合适的事。
果然,孟知意一个眼神,他就知道该做什么了。
“他们肯定有家眷都在赵公子的手上,就算知道实情也不敢乱说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