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气的浑身发抖,也不敢对傅昀尘发作。
“砰!”
房门被重重甩上。
总算安静了。
傅昀尘垂眸,“还好么?”想了想,又说,“要不吸口哥哥的血再继续?”
他的血,对姜杳来说,似乎是唐僧肉。
每次一喝完,都像是吸了精气的妖精。
傅昀尘沉思片刻。
姜杳已经很久没吸他的血了。
不吸他的血,那就是在吸别的男人的血。
傅昀尘宁愿姜杳把他吸干,也不想姜杳去咬别的男人。
说着,傅昀尘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,露出微微凹陷的精致锁骨。
修长的脖颈雪白干净,青色血管脉络在阳光下清晰可见。
格外诱人。
姜杳扫了他一眼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素手轻弹针尾,顿时“嗡”的一声,轻轻晃动起来。
监护室门口。
薛兰英心急如焚地来回走动,空旷的走廊回荡着高跟鞋的踢踏声。
她掏出手机。
开始挨个打电话。
第一个就是老太太的儿子,电话接通,“赶紧来医院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