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没有说想和不想,而是说的不敢,因为她知道,她没有任何权利要求这个男人帮她做什么。
如果一个人得到了不应该得到的东西,那么势必会付出代价,而且很有可能是惨痛的代价。
“如果你求我,说不定我就给你治好了,到时候你可以去医院做手术,也可以尽情的玩乐队,这样不好吗?”
顾千穗迎上了他淡漠如水的眸子:“你会那么好心吗?”
“医者父母心,别忘了我也是一个医生。”
“如果说这句话的是别人,甚至是我那不靠谱的师傅,我都是信的,但是你说的话,我不敢相信,我怎么能够相信一个随随便便就能将一个人的手捏碎的人,会有父母心?”
欧阳风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,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“还得是你啊,明明那么怕我,却从来都不愿意迎合我,你也不愿意求我,其实你从来都没有放下过你高贵的头颅,穗穗,无论在什么时候,你都是那么的高傲,说实话,我挺佩服你的。”
“你还是别佩服我吧,因为我完全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。”
欧阳风手指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,顾千穗的手腕处瞬间传来了一阵剧痛。
“还想不想谈恋爱?”
突然的问题问的顾千穗愣了愣。
而他手上的力道,依旧在加重,顾千穗似乎感觉到了手腕骨缝在一点一点的合拢,他是在给她治伤吗?
“我对爱情并不是很憧憬,我总觉得爱情不应该占据人生的大头。”
“是在想着霍司越?”
“说没有,是不可能的,毕竟他是这么多年来,唯一一个对我那么好,那么好的男人,错过了他,我觉得不会再有一个男人让我那么的动心了。”
欧阳风轻笑一声:“一个女生,能活的像你这么通透,真的不容易,我也见过不少恋爱脑的女孩儿,她们被骗的好惨好惨,譬如你的那个大学同学陈一念,其实,有些时候并不全是渣男的错,爱情固然美好,但是要建立在爱自己才能爱别人的前提下,才不会上当。”
终于,他松开了她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