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妞……”他嗓音低沉地唤我,我转过头,撞见梁瑾年的脸。
他眼神心疼地望着我,如同一棵树般伫立在我身旁。
我怔怔地望着他,当下我有些失魂落魄,仿佛失去了语言的能力,张了张嘴,半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没事吧?”
阮浦从街边的餐厅走了出来,身上也带着酒气。
我环顾四周,才发现这儿在他们的诊所附近。森姆公寓和诊所都在市中心,只隔了一条街的距离。
我猜阮浦和梁瑾年应当是在这儿吃饭,碰巧发现了淋雨的我。
“没事,我送她上楼去换身干净衣服。”
梁瑾年对阮浦说,紧接着牵住了我的手,拉着我回到了诊所。
“小妞,在这儿等着我,我去找条干净毛巾。”梁瑾年快步去了储藏室。
我看着门边仪容镜里狼狈的自己。
我现在看起来可真像一个傻子,一个被男人接二连三甩掉的弃妇。
办公室里的白炽灯太过刺眼,我关掉了灯,滚烫的眼泪落了下来。
“小妞?”梁瑾年回到办公室,他想要重新打开灯。
“别开灯,可以吗?”
我靠着墙壁,一下子蹲在了地上,我不想让他看见我哭泣的模样。
“好。”他的嗓音清澈,沉稳的脚步缓缓朝我走来。
下一秒,一张宽大的毛巾替我擦拭着头发,梁瑾年的动作轻柔,声音有些闷:“小妞,你总是会让我心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