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捂住嘴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:“你还不知道吧,阿楚给月月取这个名字,是为了思念我。”
江悦,宋月。
难怪当年我要给女儿取名字时,宋楚生执意要取个月字。
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。
放在半个月前,或许我还会为此耿耿于怀。
此刻,我只当成是个笑话。
“那又如何,报警抓你的也是宋楚生。”
江悦噗嗤笑出声,看向我时眉目猖狂:“可现在我不是好好的站在家里吗?”
“你一个像野村妇,怎么会懂我在宋楚生心中的分量。”
室内听到动静,果果像小旋风般蹿出来。
他手拿玩具枪,嘴里发出砰砰声:“坏女人,打死你。”
许久没说话的金思哲将果果倒提起来:“没教养的小东西。”
被倒立提着脚腕的果果无助地挣扎,放声大哭:
“等我爸爸回来了,有你们好果子吃!”
金思哲起了戏弄心,装模作样地问他爸爸是谁。
在我们还纳闷他爸爸是何方神圣时,身后电梯门打开。
随即传来严肃愤怒地声音:“他爸爸是我!你们还有什么话,留着去和警察说吧!”
金思哲扫了眼男人胸前还未取下的工牌,打了个电话:
“老李,庄伟是我们公司的员工?嗯,开除他。”
我在家里收拾着月月的照片,接到了宋楚生的电话。
“漫漫,你回首都了?”
“如果你要说的是这种废话,那我挂了。”
宋楚生连忙劝我别挂,说我离开出走后,他很担心。
我颇有耐心地等待他说出自己的主要目的。
“漫漫,你能不能别为人家悦……江悦,她因为你都快要离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