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一点,晚上风寒,不吃东西扛不住的。”
我接过来,小口小口地喝着水,偷偷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他。
没一会儿,他就在地上生起了一堆篝火,又把干糍粑块用细直的树枝穿起来,架在火上烤。
那一晚的天空又高又远,布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,格外好看。
而那被烤软了的黏糊糊糯叽叽的糍粑,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。
我蜷缩在床幔里,鼓起勇气问他名字。
男人垂下头,沉声道:“楚萧然。”
“你能。。。。。。带着我走么?”
我有些难为情地握紧了手指,“只要离开长安,去哪儿都可以。”
男人抬起头,眼眸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:“不能。”
“那我们,还会再见么?”
“或许,不会了。”
我在听到这句话后,就被他点了穴位,迅速失去知觉。
等我再次醒来时,天已大亮,身边围着数十个官兵,个个脸上表情复杂,有猥琐,有怜惜,还有轻蔑。
为首的头目咳嗽了两声,正声道:“宁儿姑娘,你们宜春院的马车马上就到了。”
说罢又意犹未尽地瞅了我胸前一眼,“你受苦了。”
我不安地扯了扯松散的布料,将身体裹紧,蜷缩成一团,像一个当众受刑的小丑般忍受着他们眼神的肆意搜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