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手擦去我心疼的眼泪。
夹杂着醉意,肆意妄为,“那你好好疼我。”
我迷蒙地眯眼看着天花板的光,掩去嘴角的笑意,配合着让他食髓知味。
一切都很顺利。
一番胡乱的刺激结束后,下电梯时已经是凌晨一点。
雨天,宴席已结束一小时,该走的人都不在了。
我靠在季宣霆的身上,眼睛望着电梯下行的数字停在二楼。
心里倒数。
“叮。”
电梯门打开,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人忽地走了进来,掏出一把匕首。
亮光泛起,我几乎是立马紧抱季宣霆,以背护他,
“季先生,小心!”
“林芝!!”
我感觉到背部传来撕心裂肺的痛,却还要将“爱意”表达出来,
“季先生,你千万别有事。”
我看到了他平日情绪不抵深处的眼眸,此时是满满的害怕。
他颤粟地抱紧我,“林芝,你撑下去。”
9
我出了很多血。
特殊血型的我,血库里存量并不够。
所以,和我相同血型的季宣霆会给我输血吗?
我也在赌。
结果是——
我赢了。
10
我悠悠醒转过来时已是第二天的傍晚。
我足足昏迷了将近一天。
耳边传来季宣霆讲电话的愤怒声,“不管用什么代价,给我找到那个人!”
“我要放光他的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