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副镇长说:“钟书记,您说的很有道理。可是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镇上的钱都倾斜给镇办企业江滩镇棉纺厂了。实在是没钱支持私营企业了。我们的经济体制是公有制为主体,资金上肯定是先集体后私营。”
小张也附和道:“是啊!没钱,什么事都办不了。”
涂思兵故意批评他们道:“让你们管工业。你们管出什么成绩了。一个一个棉纺厂,年年亏损,钱都让你们打了水漂。”
尚副镇长看着钟成说:“我们真的无能为力。”
钟成早就料道他们会这么说。他也没指望他们支持他,只是想搞一下试探,果然,涂涂思兵说支持他,只是说说而已。
他坚定地说:“我们绝不能让服装厂倒闭,有条件要帮,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帮!财政资金没有,我们可以去给她跑贷款。”
涂思兵笑着说:“跑贷款,当然可以。只是,贷款手续比较复杂,资金到位慢,恐怕等资金来时,陈珊的厂已经垮了。”
钟成想了想,说:“我先想办法,借一笔钱让陈珊周转。等贷款跑下来,我们再还。”
涂思兵心里直冷笑,钱是这么容易筹来的吗?他说“那就该你费心了。”
钟成当场给周大贵打了电话,让他想办法抽调五十万资金过来,等镇上贷款办好后,立马归还。周大贵想都不想就答应了。
涂思兵等人没想到钟成有这么大的本事,一个电话就解决了资金问题。
资金一到位,陈珊的服装厂就恢复了生机。
厂子活了,陈珊的身心也如同春水一般泛滥起来。
钟成帮了她的大忙,她很想感谢,就想请他吃一顿饭。
说好的六点,钟成却因为事情要晚点来。
陈珊就在家里等,门虚掩着。她躺在床上,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迷迷糊糊中,一个沉甸甸地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,一张肉呼呼的嘴也在她身上乱啃起来。
陈珊睁眼一看,是砍千刀的张德金。她羞愤难当,一脚就张德金踢到了床下。这一脚正踢到了张德金的生命之根,疼得他在地上惨叫起来。
陈珊厉声警告道:“张德金,你怎么进来了?赶快出去,要不我报警了!”
张德金今天晚上又想陈珊了,睡不着,就跑到陈珊家门口观望。他推了一下门,竟然神奇的推开了。他哪知道这是专为钟成留的门。
他忍住疼痛扑通一声跪倒在陈珊面前,说:“陈珊,我好想你!每天每夜我都想你!自从你嫁到我们村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!你就答应我吧,我一定好好待你,让你过上好日子。真的,我可以把我的钱都给你!只要你答应我。”
陈珊说:“张德金,这是妄想!你快给我滚!”
张德金说好话不行,就站了起来,恢复了他的本来面目。他说:“陈珊,你要想清楚,没有我,你的家和你家的厂就甭想翻身。但是只要你从了我,一切就都好办了。你是个聪明的女人,不妨多考虑考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