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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记得她名字,却记得学校谁霸凌她?”女友季蔓眼神疑惑。“是否真如她所说,你曾对她动心,只是因为我的出现,移情别恋了?”
“齐雪在学校存在感很低,当时全班都不喜欢他,一直劝我别帮她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那些琐事?”
“我随口编的”我忍住笑。“只有被霸凌者才会记住霸凌细节,霸凌者是不会记住的。”
“啊?那你那些同学居然都信了。”
“即便送他们去非洲大草原让两百只大猩猩猛拍他们的头,他们也不会意识到脖子上挂的不是装饰品而是脑袋。”
叮,手机邮箱收到一条新邮件。
发件人居然是齐雪。
“定时发送?”我眉头微皱。
我随手将邮件点进垃圾箱。
不远处商场大屏上还在播放齐雪为我写的书中事。
画面忽然切换成我在高台上宣读保送感言,而她在角落里远远地跟我合照。
字幕划过:暗恋是一个人盛大的狂欢,渺小的我,也想变成一个流星照耀你的世界。
“她真的好深情。”季蔓哭得梨花带雨。
我抬手拍摄记录显示屏画面。
“你是不是被她感动了?”季蔓泪眼汪汪地看着我。
“我在想,未经过我允许投屏我照片,侵犯我隐私权,可以索赔多少钱。”我掏出手机。“先找下那大楼管理商,问下是谁投的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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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我那一闹,网上骂季蔓的人少了很多,都来专门骂我了。
“这事估计过段时间就过去了。”季蔓靠在我怀中叹气。
我却不似她那般安心,这事弄得轰轰烈烈,怎会如此轻易收场呢。
早晨,我到公司后,同事看我的表情都很奇怪。
“某些人当真是薄情。”女同事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。
我看向桌上十个装满千纸鹤的罐子,有种梦回童年的错愕。
“长得帅就是好,居然让人如此痴情。”同事将手机递给我。
上面赫然显示齐雪对我的追爱宣言:我叠满了一万个千纸鹤,可你却不肯完成我一个愿望。
我眉头微皱,同事们立马聚过来。
“现在才发现谁最爱你,也太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