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涛和韦仁收到风声,立马收拾行李逃回国内。
林涛丢掉烟头,恶狠狠地踩了踩,“回国以后,那帮追债的畜生还是不肯放过我。”
“我刚回到家,第二天他们就找上门,打断了我一颗牙。”
恶人自有恶人磨。
我毫不同情,只觉得这是林涛自作自受。
说起这些事情,林涛已经变得有些神经质。
他眼神黯淡,嘴角翘起意义不明的弧度,“没辙啊,我只能又躲到韦仁那里。”
“呵……这家伙在泰国尝到甜头,还惦记着用女人赚钱呢。”
“不过他说的也没错,她们只要把两腿一张,钱不就滚滚来了么?”
林涛突然看着我,隐约有些得意,“在泰国待了小半年,我已经清楚其中门道。”
“我和韦仁一合计,就打算做皮肉生意。”
“他出法子,我有路子。”
“当初做房地产,我不仅认识开发商,和那些工头也处得来。”
林涛笑着问我,“你知道房产没落,最惨的是哪帮人不?”
我摇摇头,说句话都欠奉。
林涛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,透露着嘲讽之意,“就是那帮最底层的农民工啊!”
“开发商能够跑路,有资本周转,直接丢下烂尾楼不管,可是那帮讨不到薪的农民工咋办?压根没收入了啊!”
林涛神经兮兮地笑着,“这时候吧,我就跟他们说,我有朋友招女工。”
“越年轻、越漂亮的工资越高,介绍一个给五百,干满俩月给一千。”
“你猜怎么着?就算清楚这是什么生意,可是他们还是连哄带骗地把老婆送过来了。”
他直勾勾地看着我,迫切地想要得到认可,“不仅是老婆,有些人连闺女都能卖!”
“你说,他们是不是比我更禽兽?”
9。
有钱能使鬼推磨,也能让人变得不再是人。
没有得到我的回答,林涛也不在意,“我的生意风生水起,那些赌场也被端了。”
“追债的畜生们跑路的跑路,进局子的进局子,钱也不用我还了。”
背负命债还时来运转?这可不太对劲。
听完这个故事,我把话题扯回正轨,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梦到你老婆的?”
提起这件事,林涛的笑容顿时僵硬。
似乎觉得瘙痒,他抬手抓挠爬满脖颈的尸斑,又开始打起哆嗦。
“一个月前,我招了几个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