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电话那头,传来许言枷的嘶吼。
「你们快把许言桢找回来,让她给大家解释啊!」
「许言桢!我的系统是不是被你偷走了?为什么他们都不相信我!」
我漠然挂断电话。
之后我打算休一年学,去挣我的助学贷款,顺便避避风头。
办手续的时候,我遇见了梁景。他曾一脸笃定地说,那幅画是许言枷的。
当时我以为是光环的作用,没想到是金钱的力量。
他这种为了钱,出卖自己朝夕相处女朋友的人,大家对他还能有什么好印象。
连学校领导都觉得被他联合校外人员摆了一道。
梁景毫无尊严可言,跪在地上,拽住我的手求我原谅,「桢桢,我当时真的是被她给迷惑了,我也不想背叛你。」
「我把那些钱都转给你,咱们还像以前那样,好不好?」
我面容平静:「梁景,那些钱我不稀罕。」
「还记得我当初答应和你在一起的时候,你自己是怎么说的吗,你说会永远信任我,永远对我忠诚。」
「你已经食言了,别再来烦我。」
贺郅昀刚停好车,过来就看到这一幕。
他一把拍开梁景的手,牵着我往办公室的方向走。
只轻飘飘留下一句:「他这样的,膝盖跪碎,也不配有女朋友心疼。」
由于不同系统之间的相互制约,被信任系统绑定过的我,意外获得了对其他系统功能的免疫。
休学的这一年,我给余宗晚所在的组织打工,天南海北走遍。
那些鲜为人知的秘密,档案库多如牛毛。
有一天,我正整理档案,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。
有人敲门进来,我抬眼一看,正是贺郅昀。
我拿起档案挥了挥:「你也?」
贺郅昀脸上泛起可疑的红色,俯身凑过来。
他伸出一只手把我圈在胸前,另一只手捂住我的眼睛。
「我也,但是别看。」
我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,随手把档案递给他。
反正人生漫漫,以后有的是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