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向双方家长正式宣告分手。
联系方式通通拉黑,再也不愿听见他的消息。
苏至昱的爸妈带着礼物登门致歉,我爸妈拒而不见。
苏妈妈在我妈工作单位等她,只为跟她说两句话:“晚晚是我们认定的儿媳妇,至昱被他爸用皮带狠狠抽了一顿,从小到大这孩子都乖巧省心,我们也没有想到会出这种事情。”
“至昱跟我们发誓,说再也不会做对不起晚晚的事情,说要一辈子对晚晚好。”
“至昱说他会从医院离职,跟那个狐狸精分割干净。”
我妈妈并不多言:“这种事情一辈子都过不去。”
“道德品质如此低劣的人我们永远不要。”
苏妈妈灰头土脸地回去。
苏至昱请了我们共同的朋友前来说和,我将他所作所为和盘托出,一时之间高岭之花的他在我们同学圈声名狼藉,反而被好友痛骂:
“你是嫌日子太好过了是吗?我真想不出你会做出这样的丑事来,还让我说和,我都嫌没脸!友尽了!”
“算了吧,兄弟,做人得有自知之明,你跟黎晚晚肯定是不可能了。”
他用陌生号码打我电话,发短信被直接拉黑。
直至那日漫天大雪,覆盖了大地一切污垢。
他来到我的家门口,形销骨立,衣衫落拓。
他跪在雪中,双颊凹陷,眼神中皆是痛楚:“晚晚,我舍不得,我舍不得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。我们定的策划师把婚礼方案给我了,都是你喜欢的太阳花。”
“定制的钻戒也好了,你要看看吗?”他手哆嗦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首饰盒,乞求我再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