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不会,也不能心软。
整理好心情的盛楠回到楼下,吩咐佣人准备晚餐后,再次上了楼。
傅清舟似乎在书房忙工作,总之盛楠没有再看到他。
直到吃晚饭的时候,盛楠才让佣人上去叫他。
一顿晚饭吃的极其沉默。
第二天上午十点。
盛楠穿戴整齐,坐在沙发上等傅清舟下来。
他脸上的虚弱病态倒是少了些,不过眉宇间依旧裹着化不开的疲惫和忧愁。
一路上,他本想和盛楠说点什么,可是每次盛楠一直低头玩手机,完全没有给他这个机会。
到民政局时刚好十点半。
如盛楠所说,两人递交了材料之后,工作人员让他们回去冷静一个月,然后再来拿离婚证。
从民政局出来,傅清舟喜忧参半。
回到车上,依旧沉默。
傅清舟靠着座椅,缓缓开口:“去哪?”
盛楠,“回盛园,你呢?晚上回雅苑还是老宅?”
傅清舟抿了抿唇,眼底划过一丝失落,“我在公司住。”
盛楠挑了挑眉,没有说什么。
无所谓,他去哪住她都不会再说什么了。
车子停在盛园门口,盛楠推开副驾驶下车,傅清舟从后视镜看着她的背影,眼眶逐渐变得通红。
这段时间每次对上盛楠,他都会很心痛。
并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。
一切如傅清舟所说,他这段时间果然住在公司。
盛楠偶尔也会去事务所上班,每次还带着笙笙。
一想到自己的办公室窗户正对着傅清舟的办公室,盛楠这段时间连纱窗都没有放下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