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潭并不知道元久久跟易冬阳没有血缘关系,只当她心情不好是因为秦禹扬撕了画稿,老实说,秦禹扬那么一撕,对他来说反而是好事。
江潭一把拉起元久久:“走,我带你打架去。”
“去火车站抓小偷吗?”元久久懒洋洋的不想动弹,“那些小偷都是弱鸡,我怕一不当心把他们打死了。”
江潭直接把元久久抓到地下停车场,叫来三个保安,问道:“够你打了吗?”
元久久撇撇嘴:“他们又没惹我,我干嘛打他们?”
江潭递个眼色,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保安挥着电棍就冲上去了。
“卧槽!”元久久差点被电棍捅着,吓了一大跳,身体本能令她一个晃身,一脚踹了出去。
“打输报销医药费,打赢奖一个月工资。”江潭在一边下命令。
保安顿时就像打了鸡血似的,挥舞着电棍一拥而上。
电棍压根不能碰,比砍刀还要命,元久久躲三下还不了一下,打得很艰难,缠斗了好一阵子才把三个保安放倒,她自己也累得差点脱力,半边身子都让电棍击麻了,直接往地上一秃噜,爬不起来了。
“怎么样?还来吗?”江潭蹲在她边上,笑吟吟的看着她。
元久久连连摆手:“不来了,不来了,再来小命就要交代了。”
江潭打横抱起她,笑道:“心情不好了,就去大吃一顿,大打一架,喜欢怎样发泄,就怎样发泄。世界还是那么美好,干嘛让自己糟糕呢?”
“道理是这个道理,可秦禹扬把我的画稿撕了,我的心血全泡汤了。”元久久叹口气,无比委屈,“难受,还是难受。”
“别难受了,走,我带你找乐子去,保管你乐不思蜀,把画稿啊论文什么的全都丢到九霄云外。”
元久久顿时激动了:“你要带我去少儿不。宜的地方潇洒走一回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