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禹扬叹了口气,摸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,拿出一个相框,一遍又一遍的抚。摸。
“姐,你在那边好吗?有没有想我?”
夜太静,秦禹扬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呼吸声。
他突然开了灯,起身下床,一把拉开房门。
门口竖着一个大大的风筝,他的画像惟妙惟肖,尤其是嘴角那一抹讽刺的笑意,简直神还原。
手中的相框倏然坠地,玻璃碎成无数片——相框里什么都没有。
秦禹扬大步流星的走到次卧前,抬手正要敲门,又落下了,默然站了好一会儿,才掉头回去,把风筝拿进卧室,坐在床边仔细审视。
越看,心越乱,终于一头扎进浴室,冲了个冷水澡。
次日,两人不约而同的睡过头了。
许蔓春打来电话时已经八点了,秦禹扬赶忙起床洗漱,一把冷水泼到脸上,豁然开朗。
此情既已成追忆,如今何苦再惘然?
她在天有灵,也不会愿意看见他为她痛苦一辈子的。
秦禹扬敲了好几下门,都没有得到回应,索性开门进去叫人。
乖乖不得了——映入眼帘的一幕,差点让他喷鼻血。
小女人脸埋在枕头上,整个人趴在被子上,睡得呼呼的,跟头小猪崽子似的,浑身上下,就穿了一条肉色小裤衩,那白到发光的皮肤,晃得他眼晕。
男人的呼吸猛的急促了,邪恶小人蹭的一下窜了出来——去啊!这种情况还不动手,是不是男人了?
正义小人立马抗议——怕不是嫌命长哦!
秦禹扬猛的晃了晃脑袋,两步上前,推了元久久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