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这次大收拾,将老闫的东西单放在一处,以后都放到下铺来。
省得他以后再想起来找啥,自己爬到上铺去翻找,虽然这种可能不大,还是小心为上的好。
所有见不得光的,他们准备放在上铺。
大丫是个乖孩子,从不乱动东西。
向恒就更不用说。
等到规划清楚,闫老二开始准备晚饭。
“剩下的鱼你想咋吃?”他问他媳妇。
“红烧吧,再放点辣椒。”李雪梅想吃点重口的下饭。
闫老二皱了皱眉。
“辣椒……行吧,我少放一些,借个味。”
天热应该少吃辣,尤其是李雪梅有孕在身,燥的慌。
闫老二奢侈的用大米焖了饭,一道红烧鱼,一道干锅香辣猪脆骨,猪血炒野葱,仅存的一个蛋甩了个蛋花汤。
等闫家所有人陆续回来。
便见那小小的方桌上,堆得满满登登。
闫向恒跑了过来,饭菜的香味混合在一起,勾的肚子叫嚣的厉害。
“叔,今儿是啥日子啊?这么丰盛!”
“没啥日子,赶着上路之前吃一顿,以后还不知用水方不方便。”
今天刚出锅的大馒头他没动,先可着费水的大米吃。
大丫和妹妹好不容易找了猫回来,累倒是不累,就是心急,额头全是汗。
打了水,擦了脸洗了手。
顺便给妹妹也整理干净。
闫怀文仔细洗过手,坐在自己的位置。
对儿子说:“擦过头面再过来。”
闫向恒今日巡逻,头脸都是汗。
他忙去整理。
再回来时,他叔已经给每个人添好了饭。
洁白如玉、莹润有光。
闫向恒有礼的谢过,捧着碗,盯着白玉一般的米粒,半晌才夹了一筷子放入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