附耳倾听,屋内隐隐传来说话声。
屋内说话声音太低,听得不是很清楚。
但是屋里有一个声音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。
具体是什么感觉她又说不出来,就是很奇怪。
断断续续听到了什么没有发现,水车,少年之类的字眼。
直觉这些话题与她有关。
直到她听到曹校尉、伤口、查探等字眼,她才确定屋内两人谈话内容一定与她有关。
只是对方显然还没查出是谁动的手。
看来以后不能再轻易动用大狙了。
她相信那些人就算是查到她,也无法确定是她干的。
更不会知道她用的是什么武器。
不过话说回来,他们也不需要确定是她干的,只要怀疑是她干的,那对她来说,就是大麻烦。
试想,身边存在这样的威胁,哪个上位者还能睡得安稳?
谁不怕睡梦中被爆头?
别人睡不安稳,肯定也不会让她安稳。
今夜不虚此行,算是给她提了个醒。
晁冷悄悄离开院子,本想打道回府。
可转念一想,又去了军卫府。
再次摸到营造作坊。
里面两个老工匠,还在研究她的弓。
两人很专心,丝毫不知外面有人在窥视。
隔着窗子,晁冷从缝隙里洒了一点药粉在烘炉里。
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从烘炉里飘散开来。
老钱眼睛不自觉地眯了起来,他打了个大大的呵欠。
迷迷糊糊地说道:“到底年纪大了,熬不住了。”
说完头一沉,趴在面前的木桌上睡了过去。
老史刚想说什么,头一歪也睡了过去。
晁冷进了屋子,把自己那张弓还有箭筒和箭矢都拿了,放进空间里。
那个都尉想用她的弓邀功,做他的大头梦去吧。
看到角落里有一堆生铁,和一些刀坯,她也顺手拿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