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冷把猎物放在墙根阴凉的地方,把背包放到了芦席上。
然后把背篓中的药材和一些菌类都倒在了院子中。
有些需要晾晒、清洗和炮制。
“小郎,这个有毒,这个也有毒。”苏娘子指着地上的木耳和木薯。
“以前村里有人饿极了,就摘了这个吃,之后皮肤就发红,发痒,还起了水泡。”
“还有这个,以前有人从山里采了几个,以为是芋头,结果吃了呕吐不止。”
“那是他们不懂,木耳不能直接吃,要在阳光下暴晒,有毒物质就会被分解掉,以后吃的时候,把干木耳泡发洗净就可以了。还有这个像芋头的,是木薯,把外皮去掉,用水浸泡几天,再煮熟了吃,就可以了。”
“这么说,以后这些都可以采来吃了?我以前挖野菜也碰到过,没敢采。”
“是啊,有空可以去多采些,备着冬天吃。”
“阿姐,你今天没去地里?”
“去了,又回来了。”
“地翻好了?”
“没呢,二婶家里几个弟兄都在那,就顺便帮我看着了,我回来给你缝衣服。”
“二婶一家人挺好。”
“可不是,要不是二婶一家经常照顾,阿姐这日子呀……”苏娘子没有说下去。
晁冷明白。
孤儿寡母,肯定诸多艰难。
她指着地上的猎物道:“这么多野兔野鸡,阿姐到时送两只过去。”
“这……”苏娘子有些犹豫,毕竟晁冷实际上算是借宿的客人,拿客人打的猎物送人,她颇觉不好意思。
“反正吃不完,阿姐不用跟我客气。”有了小A这层关系,无形中晁冷对苏娘子亲热了几分。
想到二婶娘给的那碗米,苏娘子也就点了点头。
“对了,阿姐,刚才进门时,你好像有事跟我说?”
“啊呀,你看,一说话把正事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