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晓文说:“这个凶徒只要不断作案就好了,那样他迟早就后露出狐狸尾巴的,所谓老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。
可我们在担心什么呢,就担心他机动作案,那就不大好弄了。
那样就要时刻防备他了,我们六扇门就算是老虎,也有打盹的时候啊!”
朱诗晴进了屋,狐疑的望着许小鹏,问陈亦可:“他干嘛呢,跟哪个打电话呢?”
陈亦可摇了摇头,说:“不晓得,应该是谈什么案子的。对了诗晴,百下区那个袭捕快的案子你知道吗?”
朱诗晴重重点头头,叹口气不满的说:“唉,现在这些捕快都成什么样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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腹肌一大块,整天就知道在老百姓跟前耀武扬威的。
现在好了,关键时自己都吃瘪了,那捕快死没死啊?”
陈亦可倒也不晓得这个,听她这样说就有点同感。
就附和说:“那捕头,听说还在自己家楼下被凶徒用刀捅伤的,捅了几下呢。”
朱诗晴不屑的说:“那更操蛋了,听说他身上可是配枪的。
他不会开枪保护自己吗。
真是的,这都是平时不锻炼的结果。
他被捅伤了怨谁,只能怪自己!”
许小鹏电话也打完了,正好听到朱诗晴这些话。
就不满的说道:“那凶徒是在黑夜陡然攻击,刀子捅在胸口上,那时人哪还有力气。
那时他身上虽然有枪,可也没力气拿了,也没时间拿了。
他其实是毫无防备的。
那凶徒就想抢他枪的,可不是寻仇的。”
朱诗晴又不屑的说:“我看警匪片里,人就是一时受伤了。
不还拿枪打死行凶者吗。
怎么到他这里就不灵了,难道功夫再高,一枪撂倒这句话是吹牛的?
那捕快掏枪打死凶徒,然后再慢慢去死嘛。”
许小鹏哭笑不得,说:“朱千金,这能跟警匪片比吗。
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好不好,那是经过艺术加工的,现实中根本没有那么好的事。
人的心脏只要被捅伤了,立马就没有力气了。
估计当时他自己都不知所措了,又怎么想到拔枪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