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诗晴冷笑着说:“我吃味儿?你们是两口子?我吃味儿吃得什么名堂啊?”
许小鹏道:“我发觉,你对这个很感兴趣吗?”
朱诗晴说:“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问啦?”
许小鹏笑着说:“能,能问,只要是东宫娘娘发问,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朱诗晴说:“这可是你说的哦,我来问你,你俩做游戏时,是哪个主动的?”
许小鹏仔细想了一下,说:“就那么两次,当然是男人主动了。”
朱诗晴嗤笑着说:“你还真是大淫虫。”
许小鹏说:“我怎么就大淫虫了,我们关系都这样了,感情到位了,这样做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好不好。”
朱诗晴说:“感情到位了?咱俩感情也到位了,可我怎么就不愿意跟你做游戏呢?”
许小鹏一笑,说:“哪个晓得呢,我也没有要跟你做游戏的想法。
这是也真奇怪,我晓得这点,男女的情感,越是这样秋毫无犯的。
那么一旦捅破那层纸,就会一发不可收拾,甚至还可能捅出纰漏来,你晓得吗?”
朱诗晴这就大惑不解了:“一发不可收拾?可做游戏能捅出什么纰漏呢?”
许小鹏狡黠笑起,问:“你真不晓得啊?”
朱诗晴气不顺的道:“晓得什么啊。”
许小鹏说:“有喜了,这个你晓得吧。假如做游戏时正中目标,女方有喜了,而你们又没有心里准备,不是捅出纰漏了吗?”
许小鹏拿这个打趣朱诗晴,一顿九阴白骨爪自是跑不了的。
她如果不是开着车,恐怕无敌鸳鸯腿早就招呼上他了。
一路跟朱千金说着笑话,时间很快就过去了。
等车到陈亦可家时,许小鹏却陡然有点不想去她家的感觉了。
只想跟这个“东宫娘娘”黏在一起了。
人就是一个奇怪的动物,他跟朱诗晴腻在一块时,他们也没任何越轨行为。
顶多是你碰我一下,我碰你一下而已,却觉得比做游戏更开心。
在心里有一种感情蠢蠢欲动,却不晓得这是什么感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