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,面对的就是他了。
他在东吴集团上班,跟楚州制药总厂还隔着那么远呢。
想找自己麻烦,他也够不着啊,但有一点他可以利用厂长卢红兵来给自己施加压力。
如果真那样的话,自己这张老脸往哪放啊。
这还无大所谓,最气人的是,他狗狗日的竟当自己面指着和尚骂秃子。
借办公室里有些人,实际上指的不就是自己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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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马的,你这是尿尿对人脸上冲啊。
相当于当面打脸啊,有踏马这么做的吗?
这就是欺辱人啊!
自己怎么说也是楚州制药总厂一个经理呢,竟被你小狗日的当前尿尿对我脸上冲啊,这踏马还有王法吗?
他考虑着这事,心中的愤怒已经无限放大了,皱眉在办公桌后坐下,陡然拍案而起,嗔怒:“真踏马的把村长不当干部了!”
再一想,冷嗤说:“踏马的,你人情世故可是玩得滴溜转啊,在我这里隔山打牛。
你踏马讨美人欢心了,把我踏马的踩在脚下。
尼马的,就是告诉你我也不怕,老子也是难玩的人。
如果你跟我客客气气的,我跟你就井水不犯河水。
可如果你仗势欺人。
欺到我头上来,那就不怪我不客气了!”
气不忿的骂了一会,姚庆友已在琢磨对付霹雳丫的计划了,也就是叫她多穿穿小鞋。
小鞋穿多了,她的金莲才会变小嘛。
让她金莲变小,再让她多干活,说不定她就会犯下错误来。
那时自己就有借口收拾她了,到时看谁还来护着你。
这女人脑袋就是一个笨蛋,还没什么工作经验,到时看我怎么玩她。
想到开心处,忍不住冷嗤两声出声来,喃喃自语地道:“这踏马你这是自作自受,不怪我姚庆友不讲情面。
哼哼,这可是你自己不识抬举,当我小娘子丑嘛。
非要做我对头子啧,那我还对你客气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