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兆亮听了后慌忙道:“是,是,我也这样想的。朱总,我对这个也不懂,我一切都听许助理的,嘿嘿。”
朱诗晴漫不经心的一扫桌上的金剑,说:“这样吧,我看在许助理的金面上就买了。
不过,你这金剑真不怎么值钱。
金子吧,我按市场价给你。
至于上面乱七八糟的宝石,值钱的也没几个,关键个头太小了,唉,我真不大想要。
你说个价钱吧。”
解兆亮看看金剑,又看看许小鹏,吞吞吐吐地道:“我哪……哪晓得什么价……价钱,你说多少,就给多少吧。”
朱诗晴道貌岸然地道:“你这金剑我刚才掂量过了,也就斤把二斤重。
就算二斤吧,金子现在的市场价是四百二十块每克。
二斤就是四十二万,再加上加工费和上面的宝石。
一起算六十万吧,你要同意我就买下,不同意我就走人了?”
说完还瞪了许小鹏一眼。
许小鹏耷拉着脑袋哂笑,没说话,这位朱千金明显是责备自己昨晚在电话里报价过高。
三个不来就一百多万,你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啊?
她现在当场看了金剑,就出价六十万,先打他一下脸再说。
解兆亮听见六十万时,眼里光彩顿显,心里其实还是很知足的。
可想起许小鹏曾讲过,这金剑能卖更多钱的。
就抬起脸看向他,先看看他对这价钱满不满意。
许小鹏佯装不大愿意地道:“朱千金,六十万好像少了点吧,这古董可是唐朝的呢,不讲别的,就是这工艺……”
朱诗晴装着内行的说:“工艺?什么工艺?
现在技术什么弄不出来啊?
讲句不好听的,你这金剑到大街上打听打听,哪个敢说这是唐朝的?
说它是赝品绝对都有人相信!”
这话也是,许小鹏也就哑口无言了。
朱诗晴又说:“它要不是金剑,是个什么瓶子什么的。
或古画什么的,那绝对值老鼻子钱了。
可惜,它金子的,其实,在古董这行当里,金银反倒不值钱,反没有那些瓶瓶罐罐的值钱。”
许小鹏苦逼道:“解哥百里迢迢的来楚州真很不容易,你就不能往上再抬点?”
朱诗晴反问:“我从金陵是飞来的啊?”
说罢还朝他翻了一眼,当然是埋怨他吃里扒外。
解兆亮突然就说:“好吧,六十万就六十万,我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