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奋说:“通知张斌啊,叫他安排人去楚州捉拿归案汤红娥啊。”
刘淼淼嘴一撇,说:“你以为你是谁啊。
你让张斌抓人张斌就抓人啦,你证据呢?
你没得证据人家怎么抓人啊?”
刘奋暴跳如雷:“马那个币的,什么证据不证据的?
抓来审一下不就有了吗?
六扇门那些名堂我都晓得,给她过过堂,她就会招的。
这事绝对是汤红娥干的,让她吃几顿‘细粮’,她就会老实交代了!”
刘淼淼立马摇头:“这行不通!”
刘奋气呼呼地道:“怎么就行不通了?哦,原来是你不想把歹徒绳之以法啊?”
刘淼淼说:“我怎么会呢,你讲话要注意点!
人家办案是要证据的,谁愿意拿饭碗砸啊!
你无凭无据,凭空让张斌抓人,相当于让他犯错误。
要是他犯了错误,他还会听你的话吗。
明白不?”
刘奋吃了一惊,感觉到她的话很在理,愤怒的说:“那怎么弄?
非要踏马的证据才可以拘她吗?
马那个币的,六扇门不都说了没有蛛丝马迹,你叫我们怎么弄啊?”
刘淼淼双臂环抱,在病房里踱着步。
临了说:“我明天去楚州,我倒要看看这个汤红娥是何方神圣!要是让我确定这事是她干的话,哼!我会叫她痛不欲生的!”
星期一,又是一个新星期的开始。
早上,许小鹏在东吴集团天艳旅馆VIP楼里看到贺永京时,把昨晚跟谢贵玲吃饭的情况大概汇报了一下。
贺永京连连点头,说:“难怪三十八岁就当上博物馆经理的,原来是董凯军的亲戚。”
许小鹏也不晓得他话你的意思,也不好表态,一句话也不讲,就看他是什么态度。
贺永京问:“你认为她这人值不值得交往啊?”
许小鹏心里一个激灵,哪敢信口开河说出自己的意见。
打了一下腹稿,谨小慎微的道:“德性还行,她想更上一层楼呢!”
贺永京跟谢贵玲也接触过一回,对她印象不错。
为什么还问许小鹏的意见,也只是多方位了解一下。
听了后笑着说:“社会中人,哪个都想进步!人往高处走嘛。”
许小鹏吓的心里一紧,他这是在变着法子责备自己给谢贵玲讲好话了,就不敢再瞎讲八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