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着亲着,陈亦可突然哭起来,泪珠大滴的落下来,鼻中也流出清水鼻子了。
许小鹏正在亲着她脸蛋,很当然的就被她弄得一脸鼻涕。
很是恶心,偏还不能说,赶紧不吻了。
看着她婆娑的双眼,许小鹏苦逼道:“哎呦,亦可,好端端的哭丧囔囔干嘛?”
陈亦可娇嗲道:“你留下来不行吗?”
目光看着他鼻子上布满了自己清水鼻子,又不由得噗嗤笑出声来。
慌忙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脸。
许小鹏说:“你也晓得我是干什么的,也没事前跟贺总请假,唉,我这工作是什么性质,你也知道的!”
陈亦可看他所以犯难,也是心里泱泱的,知道不能为难他。
慌忙道:“唉,你要走,那我们就一道走吧?”
许小鹏惊问:“我们一道回楚州?”
陈亦可很期待的重重点头。
许小鹏说:“这不好吧,楚州比金陵气温可要低个两三度呢,你在家好好休息不好吗,如果觉得无事可做,可以把诗晴喊过来啊。”
陈亦可说:“我跟诗晴讲过了呢,没啥事她估计一会儿就来了!”
许小鹏说:“这样就好!”
心里暗中考虑,这个朱千金还真不错。
对亦可来说,她绝对是好姐妹,关键时候能互相帮助。
对自己来说,她是小娘子,是自己紧张繁忙生活中的味精。
自己有亦可这样子的好媳妇,又有诗晴这样的善解人意女性朋友,这辈子值了!
由于高铁票提前买好了,他也就没时间跟陈亦可有其它想法了。
搂着她讲了会安慰的话,就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裳,冲到卫生间里洗脸刷牙,又吻了一下她后,便拎着包草草离开了。
唉,这易异恋真的很苦逼,昨晚将近十二点才到陈亦可家,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又要草草离开。
陪她也就五、六个小时,时间真是太少了。
但也不错了,毕竟还能时不时的见到面,天下很多人可是梦寐以求的呢。
特别是那些农民工,一年跟老婆就见了次把次,那才是真苦逼呢!
许小鹏打的到金陵高铁站,进去后一看时间,正好刚开始检票!
要是再来迟一点就跟不上车了,慌忙挤在人群后,上了高铁后就眯了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