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玉骨说:“这不明摆着吗,这还用说吗?她说她跟你斗嘴了。”
许小鹏哭笑不得,这不是处对象也不是两口子过日子,哪有什么斗嘴不斗嘴的。
听施玉骨讲得这么神神叨叨的,倒像是她姐姐跟自己正处对象一样。
于是说:“没有,你们都误解我了。”
施玉骨娇巴巴的说:“什么误解?你没事日决她了,对不对?”
许小鹏苦逼道:“哎呦,我刚准备问你呢,你跟我拜把兄弟怎么斗嘴了。
还气得跑到娘家去了?
你怎么还有心情关心我跟捧心的事?”
施玉骨说:“屁话,我跟王文章的事我心里有数,你跟我姐的事我心里可没数!”
许小鹏嗔怒:“切,我跟捧心有什么花子了,我把她当姐姐看了。”
施玉骨说:“你说你把她当姐姐看,那你还日决她干嘛?
她要真是你姐的话,你应该保护她啊!
干嘛要欺辱她!”
许小鹏扭头看向王铁锤,看她正直直看着自己,就冲她说:“你等我一下,我去接个电话。”
王铁锤点了点头,看着他出去接电话了。
走到外面无人处,许小鹏无奈道:“我的玉姐吆,我啥时候欺辱过捧心啦?你再这么说我,我就要惩罚你啦!”
施玉骨突然咳了几声,好像在责备他不该说些戏弄的话。
嗔道:“你看看你,没得事日决我姐捧心,你像话吗?”
许小鹏难堪一笑说:“事情我要慢慢讲给听。
有个金陵来的人,他想追求捧心。
那人正好是我对头子啧,我晓得他人品差劲,寡廉鲜耻的,所以就叫捧心防备着他。
哪晓得捧心不但不听,还大肆渲染他的好处,可把我气得啃土。
不久后,捧心对我讲这事时,我就小小的日决她几句。
我这也是好意啊!”
施玉骨笑着说:“女人都是矜持的,她说不听,实际上她已经听了。